russianroulette

没有饭

悄悄(一)

rps

是过度脑补产物,混乱且ooc

请随意食用




1.



“但一直觉得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这样的感觉。

说起来真正意义上的见面一次都没有过,可是白敬亭还是这样觉得,觉得他与刘昊然早早就是熟悉的,像是失去的记忆,是藏在海马体里蒙上灰尘的小小碎片,朦胧又确信。



九月末的长沙,空气闻起来都是金色的。

刘昊然见到白敬亭,总是要用虎牙打招呼。他看到他,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好。自己现在应该看起来很可笑,刘昊然这样想。不应当是这样的,他向来聪明又沉稳,算不上善于交际,但从未拘谨成这样。他磨搓自己的手指,要说在想些什么,刘昊然自己也不明白。他只是望着他,下意识的做他做过的举动,真是笨拙极了。


“白白。”


刘昊然这样呼喊出白敬亭的名字时,这两个字的声音传到自己耳朵里,他才反应过来。真是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又羞又难堪。明明是大自己四岁的哥哥,他可是真是荒唐无理。他想锤锤自己的脑袋,怎么会这样,可是又是那么顺畅的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莫名其妙。他低着头,当下是不敢再看他了,眨了眨眼睛,眼珠像是没有归属一样飘忽不定。滚烫的手指又在磨搓了。白敬亭是碰不到自己的手指的,那他也一定不会发现自己的局促焦躁吧。刘昊然这样想到。


“昊然。”


……这应该算是回应吧。


即使他只是叫了自己的名,刘昊然先是松开了手指,又觉得耳根又痒又燥热。还好他这只柴犬没有尾巴,不然滚烫的爪子和燥热的耳根倒是藏住了,摇摇晃晃的尾巴又会出卖他。


其实,那个昵称传到白敬亭的耳朵里的时候,他的耳根也是痒的,嘴角也不听话的偷偷翘了一下。


他的内敛与疏离,是人尽皆知的了。他从来都是被动的,人家走了九十九步,他才会抬脚踏出那一步。但刘昊然是不一样的。

实在是太似曾相识了,他常常抬起要触碰到他的手,又收回。动作小得微不可查。白敬亭总需要在心里不断重复他们时第一次见面,要矜持一点,再矜持一点,才能抑制住想要上前抱他的冲动。

真是失了智。




节目一直录到次日深夜,无心再聚餐。大家都拖着疲惫的身体或回酒店休息,或匆忙赶下一番通告。刘昊然和白敬亭被司机载回了酒店。车子并不算小,刘昊然却觉得又挤又闷,空气都变得粘腻,死死贴着他的皮肤,惹得他起了一身薄汗。他索性按下车窗,按低帽檐,拖着下巴。汗被初秋的夜风吹着,他的身体轻轻的颤了一下。

而后又听到旁边正歪头睡觉的人发出一声像是笑的气声。




伴随着“叮”的声音,电梯门缓缓打开。刘昊然和白敬亭前后走了出来,他俩的房间都在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是对门。鞋子踩在地毯上,刘昊然都觉得脚底都要发痒了,他甚至觉得与白敬亭一前一后踩在这毛绒地毯的声音都在唱着暧昧的歌曲。

他有些躁了,不由加快步伐和白敬亭并排。白敬亭扭头看他,那分明是一个笑,笑得他眼角的细纹都跑了出来。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伸到半空了,又折回变成一个挠头的姿势。刘昊然是想抱他的,身体都开始前倾了,到最后还是一个未完成式。


按住了渴望拥抱的身体,可虎牙还是溜了出来,明晃晃的,仿佛在招手,要告诉对面的人,他的主人有多快乐。


“晚……”

“我们加一下微信吧,方便再联系。”


刘昊然道安的话说到一半却怔住了,要不是太夸张他真想搓搓自己的耳朵请白敬亭再说一遍,他好确信他嘴唇一张一合吐出的确实是这几个字。


“可以吗?”


刘昊然才回过神来,匆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同他交换号码。


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房间。靠着门滑坐了下来,脸枕在膝盖上,把那个人的笑是回忆了一遍又一遍。自己也跟着笑,他也不要去管怎么一回事了,只顾着去笑,把脸埋在两个膝盖中间,身体快要变成一个气球,轻飘飘的漂着转着,每一根毛发都在手舞足蹈。



太热了,这个房间太热了。


“晚安,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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